2020年2月下旬,Covid-19爆发一个多月,我做了一个决定,从北京返回台北。在飞机上,乘客隔排坐,不提供餐饮,在落地之后,疾管局人员就让所有入境乘客填写隔离检疫通知单,留下个人地址与联络电话,且不能搭乘公共交通工具。
面临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隔离14天,心情从新鲜、莫名其妙,慢慢转变为感觉被监视、感觉像坐牢、孤独、生气……之后我大约花了3个月的时间,才能自行搭乘公共交通工具外出到稍远的地方。加上轻微的慢性干咳,所以我长期不愿意进行社交活动。
2022年5月开始,Covid-19在全台湾开始一波波的大量传染,我更进入深居简出、外出后回家就花更多时间在消毒清洗的强迫状态。直到2022年10月下旬快筛出2条线,我都无法接受生活单纯的我感染了Covid-19这一事实,为了避免感染别人以及二次感染,我把自己隔离在居处长达2个月。
长期不社交、长期封闭、长期不规律运动、长期少晒太阳、长期叫外卖、长期心理处于恐惧状态以及在感染了Covid-19之后身体出现的无力、心痛、手抖等症状,终于在2022年12月底,身体传达了其他的警讯给我,当时我为了拯救自己的身体与心灵,在意识到自己可能连求救的力气都将没有时,我为自己展开了一场场的求助。
我当时已经无力到失去一个人去医院看病的勇气与承受意外压力的能力,所以我首先求助于一位一直很关心我、慈祥如母亲般的大姊姊,在被隔离的14天中,这位大姊姊给我送来了她亲自炖的鸡汤与熟食(手艺好到让我边吃边流泪),并且在我出关后持续关心着我。我找这位大姊姊陪我看病与推荐医师,她还带我去外面吃了一顿饭,鼓励我一定要运动,改变生活型态。在她的温暖鼓励下,我开始每天固定走一段路。到过农历年时,我开始每天走一万步以上,而每天至少一万步的生活型态,大大的改善了我的精神状态,整个人的体力也渐渐好转。
我还求助了我的兄嫂以及过去几位很照顾我的朋友,他们有的听我说一小时的话,我的心情就得到很大的缓解,有的载我陪我去看医师,有的帮助我找合适的医师,有的安抚我对用药的忧虑,有的反馈我对焦虑状态的纾解方式,有的免除我的看诊费,有的经常发些美丽的图片以及与小孩子的互动给我,有的告诉我大学时期的我多么无忧美丽,告诉我我的存在也带给很多人美好,有的让我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她……这些温馨的帮助,给予了我极大的信心与安慰,让我觉得:我一定要好起来,对得起这些帮助我、鼓励我的老朋友们!
这中间,我也求助过身心科(精神科)医师,很幸运我遇到一位很有耐心且温柔的医师,听我说完情况后,给了我一些解说与宽慰。由于我的挚友在北京开展心理咨商,让我对心理咨商产生了兴趣,我主动向医师沟通想寻求心理咨商,医师给我找了一位觉得适合我的咨商师,他说我的压力管理、放松学习、恐惧焦虑等这些情况,也可以在咨商中获得改善。
在2月下旬,我进行了平生首次的面对面心理咨商。去咨商前心情非常紧张。在我把我的情况向心理师述说之后,心理师得知我的转变很大,她引导着问我:“觉得是什么决定了我的求助?或是我的什么特质,让我有转变?”我思考的结果是,我觉得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在我多年的忧郁与长期焦虑状态下,我发现我已经连求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这样下去结果会令爱我的人伤心。同时我发现我极度需要在2020年疫情之前的老朋友,我需要听到他们的声音,需要见到他们,甚至拥抱他们,我突然认识到这些支持对我在人间的生存质量至关重要!这些过去的朋友就像身体需要的“微量元素”,不用多,每天一点点,就足以维持生命的质量!
最后,我的这位心理师鼓励我,让我把勇于求助的行动特质,也应用在与我内心焦虑的相处上,并且对于信息适度截取。由于这位心理师语速比较快,我没有完全听懂,不过我最后的总结是:学习与内心的焦虑和平相处。她点点头。最后心理师鼓励我把当天的谈话回去自己整理一下,我也谢谢她,愉快地道别。
我觉得适时求助非常重要,而适时求助的关键之一,就是平时对自己要有观察与了解。我觉得心理咨商能帮助我更了解自己,而且无论是精神科医师或者是咨商师,都受过非常完整的专业训练,在聆听人们的烦恼与苦处时,不会以世俗的价值观去批评或指责来访者,反而会多一些理解与宽慰,这是一个值得尝试的恢复身心健康的渠道。
《无量义经》的一句话一直在我心里:「慈悲是宇宙生生不息的秘密,心存善念就会有不同结局」,与您分享。
编辑 | 橘黄夜猫
监制 | 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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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 Unsplash、自己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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